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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白妖儿惊愕的是，上次季子涵遇到这样的场面，坚持到半场就跑走了。
而这次，她坚持看完全场。
不知道她是以什么心情站在这里的，她就那样淡淡的，像个贵族小姐一样，看着她们。
就算流泪，她也没有声音，只有泪水从眼角滴淌，哭得样子都很唯美。
如果不是南宫少爵对她没有感情，正常男人见了，都会我见犹怜……
就连白妖儿见她这样默默哭泣的样子，都有些心碎。
然而，令白妖儿更匪夷所思的是，结束后，当南宫少爵像佣人一样命令她，把纸拿过来——
季子涵乖乖的，听话的举着纸巾盒递过来。
真是……
白妖儿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什么，何必要在这儿受罪，自找虐？
“我想洗澡。”白妖儿不想再被季子涵那雪亮的目光看着。
仿佛，她才是小三，季子涵真的是正牌一样。
“听见了？还不快去放洗澡水？”南宫少爵专心给白妖儿攃着，吩咐季子涵。
季子涵放下纸巾，转身走去盥洗间。
白妖儿看着她的背影，嘴巴张合了两下：“她不会气傻了吧？”
“别担心，她没有你想的脆弱。”
南宫少爵认识她也不是一两天了，知道她骨子里多要强。
“你干嘛留下她啊，让她走啊。”白妖儿觉得很隔得慌。
“她既然想要自己找虐，就让她在这里受着。不让她知难而退，我怎么帮你赶跑这个情敌？”南宫少爵捏了捏她的脸颊。
毕竟，季子涵是南宫老爷那边指派来的人，他没有办法动手把她处理掉。
而且，季家跟南宫家族渊源的关系，他也不能轻易对季子涵下手。
再加上，白妖儿不在的这几年，季子涵没有逾越过，但确实给予过他很多照顾。
不管哪个层面，动手杀她都没必要。
南宫少爵却不喜欢这女人，也是咯的慌，让她难受他心里会很爽。
“你就是这么幼稚，”白妖儿叹气，“兔子急了也会咬人，不要把她逼得太狠。”
“我高兴。”南宫少爵把玩她的手指，“是她自愿的，没人逼着她。”
直到季子涵出来通知他们，说洗澡水放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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