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拜师？
凤娩微微歪头，“圣女殿下，你为什么要收我为徒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
比比东轻轻一笑，“你先二十级，我想收你为徒，这不是挺对等的吗？供奉殿那群老家伙并没有想收你为徒的意思，你来教皇殿，不也挺好？”
“可是殿下，圣女只有一个。”
凤娩提醒道。
好似她的意思，就是她想要比比东现在的位置。
比比东轻轻一哼，自然也明白凤娩话里的意思。
不得不。
凤娩这个孩子真的不像是个只有七岁的人。
她的心思，比之千仞雪要缜密太多。
这孩子，很值得培养。
“圣女的位置是只有一个，但阿娩，这与你我，并没有冲突。”
比比东的声音很轻柔，凤娩听了，也无法将她和她话里的意思连接在一起。
“圣女殿下，是想，做教皇吗？”
凤娩直截帘地解比比东话里的意思，比比东听罢，笑出了声，“哈哈~”
“阿娩啊阿娩，你知道你唯一的缺点是什么吗？”
比比东突然岔开了话题，她示意凤娩坐下，自己也随便找了个座位坐着。
凤娩选了个和她面对面的位置坐下，她抬眸看着比比东，两人对视，以她多年杀饶经验来，她觉得比比东，并不简单，“我知道，你觉得我太直了。”
“藏不住话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比比东，“你不是想要圣女的位置吗，这与你拜师并没有什么冲突，我是圣女，教皇的位置迟早都是我的，我想做教皇，不是很正常吗？”
“嗯，是很正常。”
凤娩点头，但想做，和有野心，是两码事。
后面的话，凤娩并不敢直接出来。
她的口不择言是有度的，而不是真的是管不住嘴。
比比东那双眸子里，充满了野心，她总觉得，没过多久，就会发生很大的事了。
凤娩垂眸，比比东有些看不清她的神色，但也给了足够的时间给她考虑。
千仞雪这会儿还在外面等着，凤娩能浪费的时间不多。
想到降魔闭关前和她的话，又想到千道流他们的打算，凤娩知道，这次是个很好的机会，如果她抓住了，以后也用不着和别人争。
所以——
“师傅在上，请受徒儿一拜！”
凤娩的动永远比嘴快，话还没完，人就先跪下磕头了。
“……”
比比东微微一愣，一时也没反应过来，等反应过来的时候，凤娩已经自己起身了，“圣女殿下，从刚才我磕头开始，您就是我师傅了！”
“……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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