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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开!”楚瑜凤眸一斜,横眉怒目仿若看到了世家仇人,语气更是置若冰窖,极冷地逼出两个字。
这样的语气令人寒颤,祁禛亦是不例外,身子抖了一抖,才恢复了笑意:“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,本王是真心想要切磋的。”
说着,顺着他的眼神,瞧了一眼轩辕拓离去的方向,他再次一笑,“那是用情至深的发小,并不是恨之入骨的仇人,有陌王在,瑾侯还怕三郡主出事?”
他的女人,用得着别人多管闲事?
楚瑜不由分说直接出手,一个断骨劈掌,直截了当地落了下来,直击手骨最脆弱的地方!
感觉到一阵强大的冷意,祁禛顿时一惊,吓得缩了缩手,又是一声赔笑:“瑾侯何必冲动,本王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楚瑜又是一阵劈掌,这回是直击胸口的致命处!
“啊?”祁禛更是一惊,连忙向后一躲,这一掌要是落在身上,只怕小命都要不保了。
成功躲开,又不怕死地拦住他,祁禛收拾了一下害怕的负面情绪,努力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:“本王是北漠大将军的嫡子,瑾侯此举,似乎不尊重家父吧?”
说着,话锋一转,“皇上已经认定三郡主做为儿媳妇,瑾侯慧眼,想必早就看出了这一点。本王这个发小都是望尘莫及,你何必争这口气,跟皇家做对,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说完,右手很自然地搭在他的肩膀上,谁知楚瑜狠心,借着努力狠劲一扭。
只听几声手骨断裂的声音,紧接着便是祁禛痛苦的惨叫声,欲哭无泪的脸上狰狞可怕,痛得直接弯下腰来。
“你……你未免太过分了,一点不念同窗之情。”祁禛一边忍着痛,另一边还不忘数落。
楚瑜始终冷着一张脸,瞧着他痛苦的样子,亦是没有多余的表情。
“自不量力!”冷冷抛下四个字,楚瑜便拂袖离开,骑上快马,急急追了过去。
被祁禛这么一耽误,轩辕拓已经到了京城陌王府,小心而轻柔地将丫头放在床上。
这才注意到她惨白的面容,一摸额头,竟有些烫手,轩辕拓不由一惊:“来人,取本王的药箱来!”
侍人应声,很快取了药箱过来。
细细检查了一番,又小心用了药、施了针,这才逼出一点汗,也清了一些热气。
见她脸色好转,轩辕拓才放心下来,撑着有些疲累的身子,坐在软椅上休息了一会儿。
没过多久,凤轻便迷迷糊糊醒来,原以为自己还在地下室内,没想到已经换了一个陌生的房间。
是季墨的房间吗?
凤轻有些害怕,瞧着自己一身男子的寝衣,更是吓出一身冷汗。不会趁着她睡着的时候,事情都办完了吧?
转头一看,只见浅睡过去的轩辕拓,即便闭上眼睛,亦是掩不去他一身的豪气。
看到他那张爽朗阳光的脸,凤轻才松了一口气,看来不是季墨,而是被救出来了。
真是睡得太沉了,居然一点意识也没了。
像是听到了一些小动静,轩辕拓闻声睁开双眼,迷迷糊糊地瞧了床上一眼,跟着一笑:“就知道你不会习惯我的床和衣裳,病刚一好,这么快就醒过来了。”
为什么她不会习惯他的床和衣裳?
凤轻摸不着头脑,低头看了看寝衣。
以为她想歪了,他连忙解释道:“你病了,需要用温水洗浴一番,我便让侍女侍候你洗浴,给你换上了我的寝衣。不过你别着急,我已经命人去取你的衣裳,最多两刻钟的工夫,他们肯定送过来。”
她病了?
肯定是地下室湿气重,所以着凉了。
凤轻摸了摸额头,又听他解释:“我已经用了药,也施了针,热气算是去掉了。你别怕伤了胎儿,我用药谨慎、施针留心,不会发生意外。”
“你的医术,我信得过。”凤轻终于说了一句话,转而轻抚小腹,有意无意地避开他的眼神,“你不是与我绝交了,为何又要救我?”
他与她绝交?轩辕拓挠了挠头,有些摸不着头脑:“我怎么可能与你绝交,我们是不可能分开的。听手下那些家丁说,似乎是你扬言要绝交吧?”
听这意思,既不像是说谎,也不是苍白的辩驳,凤轻点了点头又问:“你送我一堆旧物,将咱们以前的东西都还给我,不就是割袍断义的意思?”
割袍断义……他们若是分开,不应该是恩断意绝?诚如祁禛所说,如今的丫头,对他只是普通朋友之情。
说到这个,轩辕拓便是一心失望,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:“你没了记忆,我送你一堆旧物,是希望你睹物思人。”
“原来如此,早说呀!”凤轻绷着的一根弦终于一松,大口喘了一口气,放开了声笑了笑,女汉子般给了他一拳。
轩辕拓跟着无奈一笑,笑了一会儿才问道:“你看到那一堆旧物,可曾回忆起了什么?”
那一堆旧物,她压根没仔细看,自然没回忆起什么。可毕竟是人家一份好意,她也不能太过冷淡,便客套似地笑了笑:“回忆起了很多,都是咱们小时候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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