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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紧了紧手中的绣着金色银杏叶的披帛,脸上依旧挂着笑容,将其搭在了她手肘上,笑道:“很适合妻主。”
“王君什么时候绣好披给冷王殿下看呢?”梓悦童言无忌,这句话直接羞红了尧镜的脸。
“不是我来披……”尧镜温和的笑了笑,揉了揉梓悦的头,“天冷,你快些会屋子里躲着吧。”
“想要什么?”她似乎想要安慰他,却说不出那些让男子心生欢喜的花言巧语来,于是只能笨拙的这般询问。
“嘿嘿~王君在绣什么呢?”梓悦把手里还发烫的药碗放在石桌上,看着尧镜才绣了一半银杏叶,双眸骤然一亮,“金灿灿的好好看啊!谷里也有一大片银杏树呢!秋天可好看了!”
梓悦疑惑的歪了歪头,满脸不加掩饰的困惑不解。
“怎么了,镜。”迟长生不知何时已经抱着阮阮走到了他跟前,乖巧的半跪下来,使得他只需要微微低下头便能轻而易举对上她的眸子,他的妻主似乎已经发现了他对她这双蓝眸的喜爱与沉迷,不蒙眼的时候总是会沉默而专注的看着他,直到他满面涨红的自己忍不住率先避开视线。
不是他披又是谁来披呢?王君什么时候有了关系这么好,能够赠予如此用心之至的绣品的闺友了吗?
“妻主……”尧镜看着她匆匆远去的背影,突然想起了冷王似乎就是死在今年的冬天,死在那铺满厚厚积雪的荒凉战场上,他的脑子突然变得一片混乱,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心头,他慌张的起身想要追上去,却已经看不到她的人影了。
迟长生说她养,还真是全部都负责她养,系统1010从旁教导理论知识,她来实际操作。
现在的江湖人士,个个仗着自己身怀武功,不把朝廷威望放在眼里,也不把她冷王当一回事,直到被她亲手收拾了一顿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,山外有山。
“嗯。”迟长生没有任何犹豫的应答了他。
结束秋猎后回府开始,府里基本每日都能准时看见冷王小心翼翼的抱着那只小兔子喂羊奶,甚至还开启了‘早教’模式,认真得就像是她养的不是一只兔子,而是她的亲生女儿似的,从微凉飒爽的秋日到白雪皑皑的冬天,软绵绵的小兔子长得很快,已经一开始还不到孩子拳头的大小长成足有迟长生手掌那么大,黑溜溜的圆眼充满了灵性,看着又乖又软,于是被取名为阮阮,谐音软软。
“是。”迟长生自当是义不容辞,而这一战也正是原主心愿里的那一场战争,迟长生没有理由输,更不会输。
他现在只要低下头,就能亲到她淡色的薄唇。
她怔愣了一下,脸上仍是没有什么表情,没有恼意也没有生气,该死的古井无波,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,轻声说:“有谁惹你不开心了吗?”
尧镜浅笑,摸了摸手里绣了一半金色银杏的披帛,看向迟长生,语气斯文条理的对梓悦慢慢道来:“银杏有着坚韧与沉稳之意,代表着一个人的沉着稳重,也寓意着……纯情之情,永恒的爱的意思。”前者是迟长生,后者……是他想对迟长生表达的。
小兔崽子特别粘人,尤其是粘迟长生,下人们每次路过训练场都能看见正在锻体的冷王殿下,以及粘在她脚边的阮阮,就连尧镜都没有这只兔崽子来得粘迟长生,迟长生做俯卧撑它就趴在她背上,迟长生跑步它就跟着她一蹦一跳的跑,迟长生练剑它乖乖蹲坐在一边看,那小眼神认真得就像是它看得懂似的,迟长生也就纵着它,由着它。
尧镜都不由得有些吃味了,也不再顾着会不会打扰到迟长生,自己也每天早早起来拿着还在做的绣品,想着一边绣一边时不时去看晨练的迟长生一眼,然后发现自己这几天下来,绣品就压根没动几针,全顾着看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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