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一手撑着下巴，一手戳了戳沈清越鼓鼓的腮帮子。
“笨蛋，你是不是不知道那个手表真的值五百万啊？”她饶有兴趣地看着沈清越。
在她的视角里，沈清越是缺钱的，不然也不可能为了钱去做“鸭子”。
她拒绝是因为自己不想和顾城掺和上关系，笨鸭子拒绝，除了不认识，她想不到第二种理由。
谁知沈清越却两眼清澈，一脸无辜，“五百万就五百万呗，我又不稀罕。”
视金钱如粪土的模样，透露着清澈的愚蠢。
他似乎是不理解白芷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，喝了口果汁顺了下嘴巴里的东西。
“姐姐，你喜欢那个手表啊？”他试探着询问，眼睛滴溜溜地转。
见白芷不说话，他又很认真地评价，“其实那个手表一点儿也不好看，戴起来还有一种很沉重的金属感，既不方便又不美观。”
像一只吃不到葡萄却说葡萄酸的小狐狸，但是，一点儿也不招人讨厌。
他对白芷承诺：“你要是想要手表，我可以给你买一个别的款式的。”
“你要给我买小天才电话手表吗？”白芷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“啊？”沈清越一脸懵，“真……真买啊？”带小天才电话手表不会丢人吗？
白芷见他犹豫，以为他是害怕真的让他掏钱，立马笑眯眯地开口：“放心，要买也是我给你买，哪有让你给金主倒贴钱的。”
沈清越顿了一下，他不想骗白芷，但是自己现在的处境，也不知道该如何向白芷坦白自己的遭遇。
在他思索的时候，白芷又忍不住询问：“你缺多少钱啊？”
如果只是要支撑上学的话，她或许可以先借给他，完全没有必要再继续这个“卖身”的行业。
“我不缺钱啊。”沈清越下意识开口。
见白芷一脸的“不相信”，他一咬牙，开口：“我真不缺钱，其实我……”
“小白！你们那个直播出了点儿故障，导演让你们先来我这个直播间。”不远处的杨悦叫了一声，打断沈清越的话。
白芷看过去，应了一声，又看向沈清越，等他把话说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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