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，下课再讨论。”
佛跳墙连喊了好几声，才让两百个人全部安静下来。
“下面听我介绍本次考核的规则。”
“这次考核一共有42道考题，其中前10个是四人一组的考题，后32个是五人一组的考题。”他把手放到了半人高的抽奖箱上，“下面你们上来抽签，抽到相同序号的人自动成组，然后按照从1到42的顺序拿着抽到的号码来找我领取考题。”
“第一排的人，过来抽吧。”
……
“大佬，你抽的几号？”李照阳抽完之后没看自己的号码就跑过来问魏玄商。
“5号。”魏玄商把自己的号码展示给他看，“你是几号？”
李照阳把号码捂在手心，先闭眼祈祷了几句，才非常有仪式感地缓缓把手打开。
但是他眼睛还是不敢看，脖子连着头往后撤，好像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妖魔鬼怪一样。
“大佬，我不敢看，你替我……”
“33。”魏玄商替他把上面的数字念了出来。
一瞬间，李照阳像是一朵遭受了太阳暴晒的喇叭花，蔫儿了下去。
“我去问问孔哥。”他重拾信心，捏着卡纸摸到孔修缘座位旁边。
“孔哥，你抽的几号？”
“我是6号，你呢？”
李照阳没回答，转而问武七七：“七七姐，你呢？”
武七七把卡纸展示给他看，赤裸裸的一个“3”仿佛在嘲笑他。
“少侠，你是几号？”
……
“宋哥……”
……
“你就认命吧。”王肖扬着手里的硬卡纸当扇子，极其敷衍地安慰着李照阳，“既来之，则安之，大家都是同学，跟谁组队都一样的。”
“你是几号？”李照阳问他。
王肖控制着嘴角，缓缓把自己的号码翻过来给他看——一个大大的“5”简直要闪瞎李照阳的眼。
“……”李照阳，“滚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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