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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这一个梦,罗以娇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。
她抱着小被子坐在床上,眼神空洞的看向前方,实在不解,她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。
因为实在想不通,她到快十点才起床,给自己做了一份简单的早饭。
等吃过早饭,时间已经指向了十一点。
平常这个时候,罗以娇已经摘了菜,在村里走了一圈回来了,接下来就是准备午饭了,今天她什么都还没干。
罗以娇也懒得出门,准备中午随便吃一点。
左右没事,她把前几天赶集买的碎花布找了出来,铺在院子的旧桌上,剪了两张桌布,还给屋里的小窗做了一个窗帘。
六尺布刚好是两米,她这两张桌子都不大,就是最简单的四方桌,用了许多年了,桌面斑驳坑洼。尤其是院子这张旧桌,桌子腿都有些松垮。
罗卫华兄弟两个小时候调皮,没少围着桌子转,那时候下手没轻没重的,长年累月就在桌子上留下了痕迹。
罗以娇搬这张旧桌到院子的时候,仔细检查过,还在这张桌子一条腿内侧发现几个黑字,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写的,黑字除了掉一点色,字还能看清,歪歪扭扭的写了一个人的名字,叫王桂。
罗以娇不知道王桂是谁,看这名字应该是一个女同志的名字。
像是从前那种青春懵懂时期的小男生小女生,正是少年慕艾的时候,忍不住会在这样不显的地方写下暗恋对象的名字。
比如常见的各种角落、厕所墙上。
从黑字的书写来看,应该年纪也不大,王桂的桂字可能笔画有点多,对写字的人有难度,最后的土字写成了一个十字。
带过孩子的都知道,小孩破坏力强,十分善于在墙上、地面等地方乱涂乱画,往往把家里墙面弄得脏乱一片,在家长的教导引导下,这种情况在年纪增长后,他们学会分辨美、丑和脏、乱后,会稍稍控制一下,因为他们已经学会用记事本来记录自己的心情,这是自己跟自己的秘密。
那时候可没有专门的记事本,村里读书认字的都少,不是家家户户都能有空着的书本,那么既按捺不住这种心情,就只能在桌子腿内侧这种地方悄悄写个名字来表达了。
桌子上铺上了碎花布,破破烂烂的桌子立马就好看了不少,连灰扑扑的院子都添了点不一样的色。
罗以娇把剩下的窗帘挂到房间里,她现在住的房间墙上打了一个窗,里边亮堂,窗不像城里一样安装了玻璃窗户,颜色透着篮,从外边看不到里边的情况,她现在装的是木窗。
就是用木块支撑起的窗户,一条条的竖着,中间有木条作为连接支撑,做成一整个窗户形状按在墙上。
木窗也是十分结实的,木条之间间距小,成年人的手臂很难伸进来,河西村家家户户都是用的木窗。
也有更省事的,请木匠打窗户的时候让少按几根木块木条,想省一点木材,只用几块板子就行了。反正也只是一个窗户,没必要花这么多材料。
罗家没图省事,请木匠师傅正常做的,一点材料没省,做出来的木窗美观大方,不比城里的玻璃窗差多少。
因为房间外边还有一个院子,也没人想在窗户上多加一层窗帘,大家都没这个习惯,不过罗以娇习惯了用窗帘,一眼看过去时,窗户空荡荡的她反倒觉得不安心。
窗帘一头她用针缝了一条缝,用绳子穿过,挂在木窗两边,窗帘垂下来的长度正好在木窗底部的位置。
她没有像以后安装窗帘那样,让窗帘长度直接垂到地面的高度,一来是布不够了,二来是地面脏,怕窗帘垂下来以后扫到了。
现在其实也有光洁明亮的地板砖,像什么水磨石砖,四四方方的小地砖,但普通人家还是装不起地板砖的,罗永民和梁兰兰两个工人同志,屋里的地面也只是水泥地。
据说整个厂里边也只有厂长和副厂长家里是装了地砖的,罗以娇以前老实,在家属院里也没有交好的厂二代们,这些也是听罗静芳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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