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她是妖，是魔，是怪，就该杀吗！”
“她谋害过路凡人，吸取阳气，还不该杀吗！”
“她杀的都是那些贪婪该死之人，如果这些人是好人，不被心中贪欲影响，岂会被杀！”
“胡说八道！
就因为她对你好，所以她就好吗！
人间善恶，自有王朝律法，死后亦有地府审判，岂能由她胡来？你这书生，简直不辨是非！
你可知何为妖、何为魔、何为怪？就敢大言不惭……”
“……”
子时已过有三刻。
莲花楼内，大部分的灯火都被熄灭，只有二楼三楼四楼一些边角亮着几盏灯火。
而在楼下大堂舞台上，经过王丰改编的‘倩女幽魂’已经进行到了第一段高潮剧情。
一时间，所有人都被舞台上的冲突所吸引。
外行人看热闹，内行人看深度，比如包间里的帝江，他同情共鸣的自然是妖。
再比如包间里的赵简，这位女学士，她却是认同道士的话，妖？为何被冠以妖？为啥不叫别的好听点的名字，从古至今还能冤枉了它们？
所以，妖就该杀！
一群披毛带角，湿生卵化之辈的畜牲，就应该有畜牲的形状。
四楼，王丰的房间里。
听着楼下汴京“名角儿”铿锵有力的台词，王丰躺在床上。
脑海中回想着‘哼唧兽’给自己的回答。
“这样吗？”
半晌后，王丰心底默默道：“因为不符合故事发展逻辑，我的行为被判定为无效……”
“哒哒哒。”
王丰大脑飞速运转，手指习惯性的拍打着某处，这是他思考的习惯。
“这个判定无效的不是者本人，而是者根本不会这么去写，所以不存在！”
“我之前引导可以成功是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我的外挂让我有自由意志和行动能力，所以我去强吻阿辞，这是我的意愿，对我来说，是个合理的一个行为，可我拉上阿辞就不对了。”
“因为她是女主！”
“拉上女主，就意味着拉上了者！”
“者写书是以女主的视角扩展世界，运转这个故事的，那么我把女主拉上，那就相当于是……”
“进入了一种者的领域中，要按她的逻辑行动，我可以引导者，但要在她的领域行动。”
“当然，者创造了世界，然后在世界大笔一划，点到哪里，哪里便是她的领域，乃至世界！”
“昨天早上，者写的领域是莲花楼内，我与阿辞相见，者正在写这个场景故事，所以我在她的领域之中行动，我引导她成功了。”
“但是者这么写了以后，发现有问题，因此删掉这段剧情，而这次者的领域视角不在女主，我这么做相当于是，我拉着者划了领域，安排故事！”
“相当于是我自己执笔，替者写故事了。”
“可我能替者做事吗？”
想到这里，王丰自己也不禁哼笑着摇头，“我控制不了者！”
“对者来说，我，韦妖，我没有安排，那便是不存在，只有我安排了，配角、主角才可以行动……”
“呼！”
王丰轻吸了口气后吐出，道：
“假如我是‘非零常数’，那么女主就是‘常数’，唯一的区别就是‘零’存在与否。而这个‘零’也可以看做是者……”
“非零常数与常数相乘，有可能得到任何数，但要是碰到‘零’，那么就归零！”
“这个‘零’，还有自己的想法！”
“一切，全看这个‘零’的意愿如何！”
想通这些关键后，王丰坐起身，眸光闪烁。
“下次我要行动的话，就等她安排剧情的时候，嗯，也就是在她的‘领域’下引导她写。
如果她事后删除了，我再把删掉的剧情私信给她，如此，也就证明了我在书里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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